抗疫記者會答問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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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政長官林鄭月娥於一月二十五日下午舉行記者會。香港大學公共衞生醫學講座教授及世衞傳染病流行病學及控制合作中心創立總監梁卓偉教授、食物及衞生局局長陳肇始教授、衞生署署長陳漢儀醫生、醫院管理局行政總裁高拔陞醫生和教育局局長楊潤雄亦有出席。以下是記者會答問內容:
 
記者:首先想問行政長官,你剛才說到想所有措施都走在疫情前面。有些國家已經不會讓一些由武漢來、發燒的旅客入境,你會否於未來擴大針對由內地回港的人士或來香港的人士?因為現在那些肺炎個案不只是在武漢裏發生,而是擴大到中國境內發生,又或者有人提到可能有些封關的措施,為何不考慮一下,走在疫情前面?如果真是做一些針對內地的措施是否有些政治考慮在當中?接着,另外戴口罩方面,行政長官你說到已向國務院要求它確保口罩供應,亦和生產商說,希望他們可以確保,但其實除了香港要口罩之外,全球都可能一起在爭口罩,除了去了解和確保之外,還有甚麼實際措施確保香港人真的有口罩?因為現在可能N95都要售八百元20個,有人用千元至二千元買兩盒放在家中儲備,這些情況到處都可以見到。另外,我想問關於操作上的問題,因為很多措施都是今日行政長官一次過宣布,其實這些措施是過去數天你的同事沒有想過、想不到,要你回來後才可以一次過由你帶領之下想到,還是因為你在瑞士出席會議,所以同事做起事來都「綁手綁腳」?謝謝。
 
行政長官:第一,正如我所說,我們自從獲知會在內地有新型冠狀病毒,我們未停過檢視我們的防疫,去到今日是抗疫的工作,每一個階段都是有系統、有序地推進。部分措施當然是今日首次提出,但其他措施都是建基於過去三星期多我們做了的措施。我們檢視過成效後,需要進一步加強,因為疫情真的變化很快,而且趨向嚴峻,所以並不存在要等我回來。因為公共衞生的事應做就做,不應該要等誰回來,而事實上我人雖然在瑞士達沃斯,但都沒有停過和陳局長、張建宗司長保持聯繫。張司長亦在前日公布了一些措施,我都不排除可能過兩天,我們又要公布一些措施,因為這樣才可以走在疫情之前,不可能說這套措施公布了就一成不變。
 
  關於內地人進來的時候,剛才梁教授都說了,目前我們是以圍堵的策略來做,透過我們在口岸裏的監測,來認定有可能受到感染的人士,然後採取一系列措施;有需要的時候,譬如針對湖北省武漢市──其實湖北省的其他市都沒有直航機來,亦沒有高鐵直達西九龍──我們都會做一些針對性的措施,但如果現在貿然將所有和香港往還都截斷的話,這可能是不適宜,亦不切實際,因為亦可以經其他地方再轉接來到香港,所以在每個階段的措施都要考慮到情況和實際的可行性,並沒有考慮其他因素。我需要不厭其煩地在此強調,我們是將市民的健康放在首位,不會因為有些香港和內地的關係而影響這些措施。事實上,我相信內地非常支持我們提升這一系列的措施,因為兩地人流實在非常頻繁。另外,亦不會受到資源限制,一定是以市民的健康放在首位。
   
  至於戴口罩的問題,我們現在的說法是當你去一些人流比較多、會有一些感染的風險或你個人有些不適,我們覺得應該戴口罩比較安全,亦可以防止感染,當然大型活動少辦些又會少些風險。沒錯,現在的情況是口罩供應相對比較緊張,尤其是新春期間,但我們都聯絡了有關商會,亦聯絡了一些香港自己有生產基地的商人,亦聯絡了一些他可以幫我們在內地以外的其他地方去找到供應並寄回來。我們亦會用特區政府在海外的網絡盡量去找口罩,去source口罩回來,不但只滿足我們的公營機構,亦是全港市民對於口罩的需求。對於國務院提出這個要求,希望特別是針對性,因為有一些我們自己在內地的廠很想幫香港提供多些口罩,願意加班、加點來做,我們希望確保至少這些批次可以在大家都競爭口罩的情況下,能夠盡早運來香港,給香港市民使用。
 
記者:想問特首,今天看到多項措施,如在年初一給香港人一份大禮。為什麼這些大禮不能早些?疫情方面,雖然現時香港只有數宗,但其實keep住這數天都有,為什麼不可以早數天做?例如,可能在各關口的健康申報,其實之前局長或司長亦表示這些申報其實都沒關係的,因為體溫檢測才是最重要的,其實申報時有些人不填寫,為什麼突然又做?以及為什麼現在才做?很多事項,其實會否當年在零三年沙士的時候有些已經做過,即其實可以依着做、可以近期再做多次,為什麼不再早些做?要等到你回來才做?另外,在口罩方面,其實有許多市民都未能購入,有什麼真的可以令市民安心能買到口罩防疫呢?謝謝。
 
行政長官:有關口罩的問題我剛才亦已回答了,我們要增加供應,特區政府會以一個非常主動、積極態度及立場去增加供應。從前有人誤會我們購買這些是供自己用,而市民需要靠市場去滿足,現在我的說法是我們是為整個香港七百多萬的市民去積極主動尋找供應。所以,有些供應可能來自以往從來沒有使用過的來源地,又或者它的價格比較高,但我們都不會計較,總之我們能找到多少,我們會先透過我們的採購、或透過我們的安排, 是先要增加本地口罩的供應。
 
  至於很多措施為什麼在今天公布,正如我剛才所說有些措施是加強版,當我們實施後看到有成效,而情況亦有改變、疫情亦有改變,我們便加強做這些措施。事實上疫情的改變,最有指標性便是一月二十三日。今天是一月二十五日。在一月二十三日,香港首次確診了兩宗由內地輸入的個案,這令我們的防疫工作要進入另一個台階,要將這應變計劃提升至「緊急」。當有了緊急的應變當然有緊急措施,所以有一系列措施去支持我們進入一個緊急的狀態,要更加嚴陣以待去控制這疫情,並不存在其他考慮。
 
記者:你好。首先想問其實現時網上都有醫護表示,其實最重要是由源頭開始做防疫,但見到其實今日政府的講法是同心抗疫,而剛剛梁教授亦提到要預計有心理準備有一個社區爆發。其實是否意味着政府態度是不會「封關」,不會從源頭減少外來輸入者,而寧願進來後我們才做一些工夫抗疫?另外想問,醫護人員表示如果政府不「封關」或不做這些預防措施,有可能會考慮罷工,想問特首你怎樣看?另外想問有關於今日有公布屯門醫院,懷疑有一些懷疑病人入了普通病房。想問就這事故,其實當時有多少病人在那間醫院?以及有多少醫護人員有接觸過?想問究竟其實是否根本不夠那麼多設施?不夠那麼多負壓病房接收一些懷疑個案?
 
行政長官:就三個問題,正如我所說,我們的工作都是有系統、有序地推進,亦是在每一個階段都得到專家的科學證據、數據支持。至於「封關」是否在這階段有這種理據的支持,我都請梁教授或者可以分享他的專家意見。另外請高醫生回答關於屯門醫院今日發生、亦已公布了的事件。
 
  至於有部分,我相信是部分醫護人員就着他們的訴求而提出了可能採取一些比較激烈的行動,我在此誠心誠意地呼籲,現時香港社會需要的是大家用一個和平、理性、互相支持的態度,我們才有能力抗疫。我回想十七年前於沙士期間,我當時是社會福利署署長,我們都是完全全程投入,不會說因為怕社署做多了工作,所以由醫院自己負責等。我們走多一步,每個部門、每一位同事、每一位專業的朋友都走多一步,希望可以分擔在這抗疫工作中帶來的種種工作壓力或焦慮。所以今日我希望部分醫護人士,如果覺得現時處於一個狀況是他很擔心工作量、很擔心醫護裝備是否足夠、很擔心放工後有否足夠安排,應該開心見誠與我們一起商量。事實上我們都掌握有部分的情緒,亦會作一些回應,而非每每都用一些很激烈的行動。可能過去七個多月香港社會習慣了要用一些很激烈的行動,但是對於處理一個疫情、一個這麼嚴峻、影響市民的公共衞生情況,我呼籲大家不要用這一種激烈對抗的態度爭取自己的訴求。
 
香港大學公共衞生醫學講座教授及世衞傳染病流行病學及控制合作中心創立總監:多謝行政長官。首先或者讓我說一說,其實我已說過這番話,於前幾天我召開新聞發布會談我們的數學模型的結果時,都有記者朋友問我──其實如果我無記錯,應該是外媒問我──我的回答是,做抗疫、做公共衞生,尤其是在一個嚴峻的疫情做政策的時候,只可以基於科學,任何其他考慮,尤其政治,一定要摒棄;如果不是,一定會出事。我再說一次,所有抗疫的策略,無論你說香港以至世衞的層面,只可以談科學,要信科學,任何科學以外的考慮都不可以有。
 
  所以我只可以說的便是──我剛剛亦說過而傳媒朋友我相信你們亦很清楚──世衞於剛剛四十八小時前,用了兩日的時間,本來預計時間是四至五個小時以開這個緊急委員會會議,討論對於這個疫情的看法以及世衞要作出的措施。他們第一日談了八個小時都沒有結論;到第二日再談了六個小時。十多個小時後達成的結論是:第一,現時這個疫情雖然十分嚴峻,是世衞總幹事自己說的,但是他說未到public health emergency of international concern這一個層次;第二,他亦說得很清楚,不應該向中國內地發出旅遊警報,我相信背後有很多很多科學的考慮。如果你看那個emergency committee的十多位全世界的環球專家,其實在外交層面與國家經常合作的有,非經常合作的亦有,全部這些都是科學家,其實沒有做政治的人在內,得出這個結論,我相信我們是要信科學。
   
  如果你說在香港我們自己本土的層面,你說「封關」,大家要記住,我們從來無論是過去這二十多年,由禽流感、「沙士」、豬流感以至一個在我們本土沒有個案的H7N9長三角的一個流感疫症再到今天,從來沒有試過,無論是我們自己本地有疫症或別人在不同地方,無論是中國大陸、南韓、外國、新加坡、加拿大,哪個地方有疫症,我們從來沒有試過封關,所以我相信在武漢它自己武漢市以及附近周邊的城市,為這兩至三千萬人口的封關是國際上認同的做法,因為它很明顯是一個疫區,但你說我們要「封關」,因為香港是一個交通樞紐,如果你要封關,其實你問我作為一個公共衞生的學者,最有效封關是完全獨善其身,全部封鎖,無人出,無人入,並非只是針對某一個或兩個地方或者國家。如果你要這樣做,是否我們可以做到?因為我們要明白,我們做每一事,沒有可能百分之一百,我們是做風險管理。我前幾天亦曾說過,每一個我們做公共衞生的決策,或者行政長官剛才所說,每一個措施都是一塊瑞士芝士,洞是很大的,沒可能百分百,但是瑞士芝士的特色是每一塊的洞都會在不同地方,只要塊數足夠,是非常非常難可以穿過每一塊芝士的洞。如果你畫一條直線,這是一個圍堵策略甚至是緩衝策略,都是世界認可,亦是這麼多年我們看到是基於科學的證據。
   
  我今早很記得,便是我們三位專家,包括我、袁國勇教授、許樹昌教授,亦包括Professor Keiji Fukuda,其實如果大家第一次認識他,都記得九七年的「殺雞事件」時,他是美國CDC的主要首席代表,協助香港處理禽流感的疫症,他一直都離不開香港。這幾位專家的同一意見都表示,如果我們要封關,不是一個正確策略,亦不是一個可行策略。所以我希望大家可以明白,我從來都不會在公共衞生的大事中有任何政治考慮,這個希望大家會明白,亦不是今天才說,前幾天已說過。多謝。
 
醫院管理局行政總裁︰就屯門醫院最近處理一個確診病人的感染控制方面所出的問題,我在這裏再次向大家道歉。今日當我們知悉這事件時,衞生防護中心的同事已與醫院感染控制的專家召開了緊急會議並評估情況,特別就着會否影響到其他病人或醫護人員的風險做了一個詳細的評估。我知道同事已安排今日稍後時間會在醫院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向大家詳細交代安排,到時大家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料。
 
記者:都想了解關於封關的情況,剛剛提到封關不應該想政治因素,但可以見到內地一些省份或城市較早時已有一些封關或者關口有很嚴格的限制措施,香港其實是否要去到一個疫情很嚴重爆發的時候才會這樣做呢?如果不去考慮一些更加嚴格的──即是未至於封關,可能是嚴格的關口控制措施,如何可以將疫情或病毒圍堵呢?另外就是關於一系列的政策,其實剛才有一些行家問到,好像來得比較遲,因為同樣的措施其實可能澳門或者台灣,即是鄰近地區較早前已公布了,中間的決策過程是否有一些障礙或難關要過呢?是怎樣克服呢?是否關於決策上任何障礙,為何不可以較早公布呢?是否一定要等到比較多確診個案才可以做這些進取的措施呢?特區政府手上還有沒有更加進取的措施已經「袋」定了,可以隨時拿出來應付一直變化的疫情呢?謝謝。
 
行政長官:關於封關的問題,我們已經答了兩、三次,我只能夠說,在處理疫情方面的工作,是要不停地去檢視。今日沒有一個人坐在此,無論在世界衞生組織或在內地或在香港,可以說這套便是了,我相信要不停檢視。照我所了解,世衞雖然經過十多個小時作出一個決定,它們也要再檢視,可能它們很快要再檢視,所以隨世界衞生組織檢視有新看法,我們當然亦會考慮,然後看我們是否需要做一些應對措施。我想處理公共衞生和疫情最不好的就是坐着甚麼也不再想。所以你放心,只要情況有所改變或者疫情更加嚴峻,或者真的很不幸,香港社會出現了本地傳染,我們一定會考慮有甚麼其他措施作應對。
 
  至於決策過程,我剛才也說了,其中一個重要考慮當然是確診個案,我們由一月初開始已經將應變訂在「嚴重」,一直在做很多不同的工作,但無論從社會的認知以至香港市民心理上的反應,有了確診個案的確令事情變得更加緊張,大家更加擔心,所以亦會對於一些你剛才形容為進取的措施接受程度較高。當然我不會以市民是否很歡迎的立場考慮一些公共衞生措施,但是畢竟我們不能夠不考慮究竟現在這個時候做這些措施,會不會得到廣泛認同,因為若不認同,他們會做些事不按措施做,可能適得其反,所以主要是這個考慮。我亦不覺得特別遲或者特別慢,例如你說的例子我們遲了一些,就是說復課的時間。我們想其實現在是在放假,我們是否應該全盤看今日有機會與大家一次過交代才公布延遲復課的時間比較好,以及究竟延遲多久。我們不是隨便提出一個日子,我們都要考慮學校當局其實多給予它一星期、兩星期,是否可以安排得更好,和要求加強網上學習,不如多給予它一星期,讓它可以準備得更好,所以要全盤考慮,並不存在你剛才說有甚麼困難我們要克服。
 
記者:例如口罩供應鄰近地區,會有一些具體措施,例如澳門在說限購等等;台灣說不讓本土口罩出口之類的類似措施,香港這裡是否比較落後於形勢呢?即是如果再等下去,會不會擔心要等疫情可能比較嚴重的時候再用一些措施應對,變了好像被疫情牽着鼻子走,變了政府控制疫情落後於形勢,會不會有此擔心?
 
行政長官:現在口罩最大的問題是供應,當供應出現了緊張的時候,你再限,即是更加買不到。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最優先要處理的就是積極主動增加供應,所以已經是多管齊下──所有我們知道對於這行業認識的人,例如香港很多工業家自己有做或認識有些人做,不論它的來源地在內地或其他地方,我們現在都用所有途徑在找。要增加供應,我們才可以考慮分配措施,甚至有人說限制買多少數量或政府會不會有些地方可以派發,會不會供應予一些指定單位可以有口罩穩定的供應,這些全部我們會考慮。
 
記者:想問問特首,今日是大年初一,市民的願望其實是否要自求多福?衞生署署長早前叫市民在社交場合不要戴口罩,其實這是否因為怕影響禁蒙面法的官司而不公開做這個呼籲?以及會不會取消這個禁蒙面法的立法?第二,就是其實本港有數宗個案都是乘搭高鐵經深圳北來港,其實會否考慮取消這些高鐵列車班次?抑或現時你們的措施都只是在某幾個點填寫健康申報表,這其實是否需要多些個案出現,去到再嚴重一點才會有進一步的措施?以及有報道說,其他國家不願意接收武漢旅客,建議他們轉機來香港,如果他們真的飛來香港,其實港府是否願意給他們入境?有沒有考慮過香港的醫療系統會負荷不到?是否置前線醫護生死不顧?多謝。
 
行政長官:我希望大家都能同心抗疫,我們都用一個很正面積極的態度來看看如何共同做好這項工作。因此,就衞生署署長回應大家有關於在甚麼情況、甚麼環境下要戴口罩的提問,而去揣測陳署長對於這條緊急法例或是反蒙面法有關,我覺得並不是太尊重陳署長的專業立場。我不相信陳署長會想得那麼遠,你懷疑我或許還有少許道理,你懷疑我們的衞生署署長,她多年來都是維護民康,保障香港市民的健康,我覺得這不是很公道。這肯定是沒有的。我們每一個人坐在這裏,今日正在處理的是一個公共衞生的問題,都是以剛才梁教授所說,我們是有科學證據的。我們把市民的健康放在首位,以一個很理性、很客觀的方法來做。
 
  當然,在甚麼情形下戴口罩,人人都戴、在甚麼情況下都戴,這樣說都是可以的,但我們亦要考慮效益,在甚麼情況下對於防疫工作最有效益。一個市民戴上口罩對於整個工作的效益最大,現時的說法就是如果你前往一些人流多、密集的地方,或是自己有點兒不適,又或者你要服務一些人,你是一位照顧者,或是你在一些公共交通,在飛機上提供服務,這應該可以戴口罩的。其實我乘搭飛機回來時,我看到飛機上的服務員都有戴上口罩,這是一個理想或是理性的做法。但有些情況下是完全沒有這種考慮,就不一定需要硬性地戴上口罩。不過,我也多說一句,尤其是學生方面,由於我不知道我們積極主動去爭取更多口罩供應要多久才可以達致成效,其實我們應該要盡量避免去這些地方。因為你不前往這些地方,就可以戴少幾個口罩。所以我希望大家出外時,少去一點人流密集的地方,那麼對於口罩的使用亦可有所減少。
   
  今日的高鐵是直達58個站,現在當然不會再停武漢站,但它並不是由武漢出發的,都是由北京、天津等下來的,所以用一個邏輯,就是如果有一些在湖北省武漢市的市民可以去到另一個站,而要將那些站全部一律都暫停,不用很久,那效果就會如你說的封關,即是大家都不要來香港。在這種情況下,會否又會透過其他途徑進入香港?現時湖北省自己採取這個極為嚴厲的措施──就是它不讓人離境,相信這項工作應該對於整個防疫工作有幫助。
   
  至於在機場方面,我們會更嚴厲地做這些檢測措施,亦會考慮與機管局一起研究──每日有那麼多的航班來港,可能特別是來自某一個地方,譬如是內地的航班是否可以集中在某一個停機坪來做──讓我們的管制、檢測、體溫監察方面可以做得更順利,這些工作會繼續加強。

(請同時參閱談話全文英文部分。)



2020年1月26日(星期日)
香港時間0時29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