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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環境運輸及工務局局長廖秀冬博士昨日（十二月十五日）在立法會會議上就「積極減低空氣污染」動議辯論的致辭全文（只有中文）：
多謝主席。
自從我就任以來，改善空氣質素是環境運輸及工務局的一個施政重點。我們希望透過有效政策及措施，通過立法及嚴謹執法，善用清潔高新科技，能夠在所有經濟活動上，首先避免污染，及減低污染。除了在本地着手做這項工作外，我們亦積極與廣東省各有關機構合作，希望共同達到改善區內空氣質素的目標。
改善空氣質素不是朝夕間的事，也不能單憑政府的政策和呼籲便會成功。社會各方，不論工商界或一般市民，必須共同努力。今日我很高興聽到各位議員充分支持改善空氣質素的各項措施，及提出很多寶貴意見。
似乎很大部分議員都提出《時代雜誌》亞洲版「霧鎖香江」的圖片，證明「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該雜誌早一期的“Asia Best”，刋登了一幅本港郊野公園龍脊美景的圖片，是全世界最美最有魅力的，因為在一個繁忙巿區，二十分鐘便可到達如此美麗的地方。我也建議巿民及各議員欣賞我們的郊野公園，及極力保護這些郊野公園，免受破壞。
平心而論，政府為改善空氣質素，已經投放了不少資源和作出很大的努力，剛才很多議員已提及，我不在此一一重複。今次我會講講所遇到的困難，同時希望大家一同研究如何配合，可以做得更好更快，在區域合作方面可更有效。
我們的難處是人口密集，車輛密度高，和珠江三角洲經濟增長十分高速。我參考以前美國東部及加州各方面的空氣污染如何形成，及該處在不同階段採取什麼方法去應付。以往美國首先出現二氧化硫的問題，接着是氮氧化物，後來出現光化學反應的問題，所以美國可逐步將問題解決。香港面對的問題是由於珠江三角洲的經濟增長很快，目前（香港）所有的污染物都處於高濃度，並於同一時間產生，而不是由於發電增加，然後汽車增長。要解決問題，必須多管齊下。方（剛）議員表示我們針對VOC（揮發性有機化合物），事實並非如此；我們知道這是一種很主要的污染物，在（光化學作用）這個方程式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如果我們剔除（不處理）這種污染物，很多工夫都不會見到效果。這不等於我們不須減低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的排放，我們同樣需要做，我們亦在這方面加緊管制，及希望在合作方面做得更好。
我先談與珠江三角洲的合作，我們經常談及本港與廣東省是優勢互補、互利互助、唇齒相依。我們希望與廣東省是一個合作伙伴的關係，很多議員表示對這種伙伴關係不很信任，亦覺得沒有一個清晰的時間表及管制方案，不相信我們在二○○二年達成的減排協意可以達成。當然，合作的關係跟管治的關係不同，雙方必須了解大家如何運作，用什麼方法可達到最終目的──改善空氣質素。
香港的城巿發展程度與珠江三角洲很多城巿的發展程度有很大距離。正如剛才議員所說，現時香港巿民的環保意識強化了很多，他們會直接要求改善空氣質素；在廣東省一帶的地方，環保可能仍然不是一個專注的題目，現時他們專注的題目可能仍是改善經濟環境的問題。有很多較小的縣或區，這個問題或更嚴重，很多工廠亦搬遷到這些較落後的地方，令控制排污問題更難以處理，同時它們對能源的需求不斷增長。所以，（廣東省面對）一個很困難的問題，就是一面減排，一面增加利用石化產電的工序，產生空氣污染物。
有議員表示是否可以（將負責處理問題的層次）升級，行政長官與黃華華省長在粵港聯席會議上，已將環境保護提升為其中一個議題，每一年會有會面。我們亦已成立「粵港持續發展及環境保護合作小組」，由我與廣東省環保局局長主持，每一年會匯報雙方的工作，在互相合作、互相信任的基礎下進行。廣東省很欣賞我們的公共交通政策。公交的發展可以適當控制汽車數量，由交通運輸產生的污染物亦相對減低，當中也涉及汽車的質量，和我們如何可以推動高科技清潔的汽車。廣東省今年（對新製造車輛的廢氣排放標準）已由前歐盟提升至歐盟二期；到二○○六年會提升到歐盟三期。這些都是我們一起商討的政策，亦得到中央的支持。
至於中期目標和檢討時間表方面，事實上粵港兩地已成立一個監察小組，一系列雙方同意須落實的工作已上載於本局網頁，並清楚列出關於電廠、搬遷水泥廠及歐盟二期及三期汽車等措施的時間表，以及這些措施在○四、○五、○六及○七年的指標。至於更詳細的計劃，我們需要再與廣東省商討，將計劃更詳細的資料公開，讓公眾監察。
我們亦已完成區域空氣質素監測網絡，有十六個監測站位於珠江三角洲。這是一個在線監測，即完全自動化，可即時監測空氣污染的情況。現時正驗收監測站，希望於明年年初收集數據，讓我們直接於網上得知珠江三角洲的空氣污染指標，以大大提高透明度，讓我們評估現時的措施是否有效，及知悉減排減污的成果。在二○○三年十二月通過《珠江三角洲地區空氣質素管理計劃》至今剛好一年，《管理計劃》的（二○○四年年度報告）將在今年年底提交「粵港持續發展及環境保護合作小組」審議，該小組會議於下星期舉行，我們稍後會將報告向立法會環境事務委員會及環境諮詢委員會匯報。
至於田北俊議員建議統一兩地的排放標準及監管制度，排放標準及監管制度其實比較複雜，亦需要由適用於當地的法律所訂立，同時亦要配合當地的可行性而釐定，包括排放特性、技術水平、防治策略，及社會經濟各方面的影響。若制定一些（廣東省）不能達標的標準，就會變成虛無，而且大家亦不會嚴肅對待這些指標。國內的環保法雖然嚴格，不過達標的程度有所商榷，並根據我剛才提及的條件進行；所以，我們應採取一個了解的態度，要改善整個珠江三角洲的空氣，不能一步達到最終目的，必須循序漸進。透過由雙方合作的《管理計劃》下，我們共同在進度上進行監察，減少排放。
兩地環保部門正在聯手制訂空氣污染物排放清單手冊，以統一香港和廣東省的方法，使每年評估區內污染物的排放量和減排工作的進度時，有共同的準則。根據這個編制的手冊，我們的監管制度就能夠一致。我們亦在法規、政策及技術等各方面有交流和培訓活動，亦有實地考察，雙方人員交換各方面的經驗，取長補短。
我非常認同提升監察區域空氣污染的科技，剛才梁（君彥）議員指政府在這方面多做工夫，我亦希望梁議員作為生產力促進局主席可加把力，因為（生產力促進局）正是由政府資助為中小型企業在環保措施上提供技術上的援助，我們明白中小企在這方面未必有自己的研究隊伍，我們希望不論在港或珠三角的工業都可以通過不同途徑，加強科技上的利用，減低污染。
香港科技大學自去年開始，向環保署提供可顯示珠江三角洲懸浮粒子分佈情況的衛星圖象及遙感資料。我們亦全力支持科技大學去年向創新科技署申請的衛星遙感監察技術的應用項目，以進一步加強監察空氣污染的分佈和變化。去年十一月初珠江三角洲曾出現一次大範圍的區域空氣污染事件，我們曾藉着這類衛星圖象，清楚看到懸浮粒子分佈及如何移動，及影響香港的情況。有關衛星圖象曾在報章、講座發放，讓大家理解到空氣污染如何超越一個區域範圍，影響另一個地方。
香港科技大學是從美國太空總署獲取有關的衛星數據，這些數據的傳送需時，往往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可提供圖象。最近香港天文台添置了衛星接收儀器，能直接從有關衛星接收數據，並可即日提供圖象，以協助環保署通過這些圖像更迅速地監察珠江三角洲一帶懸浮粒子的分佈及移動情況。
而香港理工大學亦於過去十年，通過與NASA合作，定期用飛機探測整個區域的污染情況，這些圖片可清楚顯示整個（空氣污染）的分佈。最近我與北大的環境中心研究他們在珠三角進行的空氣測試，及懸浮粒子的問題。煙霞是一個複雜的問題，大粒的懸浮粒子，如在地盤或建築工程產生的懸浮粒子，由於體積較大，不會吹得太遠，沉澱的速度較快；細如2.5 micron（微米）的粒子，則可於空中懸浮很長時間，而且大多是由化學反應產生。很多科學家也正在研究第一粒粒子如何產生，以及在什麼情況下氣體會變成粒子，而粒子積聚時就成為煙霞。我們很努力與專家及學者探討這個問題。
在排污交易方面，粵港兩地政府已經同意，共同研究在珠三角進行一些試驗，我們亦得到國家環保總局的支持。我亦很高興聽到自由黨支持排污權交易的做法。我們須要專責研究哪方面的試驗最有成效，亦要讓珠三角各個省巿明白這個方法的推行，可讓它們提早進行減排；及總排污量有一個上限，而將排污權給予我們後，對它們將來的發展有何影響。目前，這是一個最關鍵問題，因為很多機構和省巿都希望興建多些發電廠，以配合經濟增長。每當興建發電廠，就必定有這個排污量總額，如果沒有排污量的總額，就不能興建發電廠。現時國家環保總局負責批示所有大型電廠，如果電廠的排污量總額已滿，則無法興建；另一個方法就是將舊電廠減排，先治理舊電廠，取回（排污量限額），才可興建新電廠。這是一個明確的政策，國家環保總局最近已作通報，而由二○○五年開始，新電廠全部均須以液體天然氣發電，這將會是一個很好的方案。而香港於一九九七年開始，所有新電廠都必須用天然氣，不能再燃煤或燃油。當然，從經濟角度看，我們亦要讓舊電廠達至其自然壽命，才可將其完全淘汰；其間，我們會要求電廠做脫硫措施、低氮燃燒及加裝除塵設施。
至於提供稅務寬免，這是一個比較複雜的問題，只有因產生應課稅利潤而招致的開支，才容許扣減。我會極力支持這個方案，但如何可做到公平公正，我會交給財政司司長研究。
發電廠造成的污染一定是很多市民關心的問題，亦是我們很關心的問題。香港有部分較舊的發電廠仍然燒煤，只是位於爛角咀新的燃氣大型電廠才採用較為清潔的能源。在這一兩年間，由於天然氣的儲存量較估計少，所以電力公司停止燃氣機組，以燃煤取代。在目前的指定工序牌照下，我們容許電力公司一個排放濃度，但由於青山發電廠屬舊型電廠，有一個限制，所以我們容許該發電廠一個排放濃度。（電力公司）就利用青山發電廠，其排放濃度不超標，但總量排放卻很多。不過，該指定工序牌照即將到期，我們已開始與電力公司商討，於延續下一個牌照時會要求設總量限制，亦會要求電力公司燃燒天然氣的比重回復二○○二年水平，直至燃煤發電廠加裝脫硫裝置後，其總排污量不超過我們制定的水平，才可燃煤。由於涉及《管制計劃協議》，而又影響電費，商討時要顧及各方面的影響，而經濟發展及勞工局亦有參與有關商討。由一九九三年至二○○二年，本地電廠的排放已陸續減少逾百分之六十。所以今年電力公司增加燃煤，直接影響空氣質素，是?對不可接受。至二○○八年一個新協議成立時，我們會堅持電力公司增加以天然氣發電的比例。
在可再生能源方面，兩間電力公司開始試驗具商業規模的風力渦輪。在外國，巿民願意以較高價錢使用可再生能源或清潔能源。在本港，由於要尊重商業原則，影響議價能力。所以我們必須在新營運合約提出一個政策，規定電力公司接受在堆填區或由一些燃料組合產生的電力，將以這些方法產生的電力接駁電網。電力難於儲存，用電池儲電完全沒有經濟效益；而淤泥的消化池亦會產生沼氣，可用以發電，這亦是我們要處理的問題。
另外關乎大家的問題是DSM (demand side management)。如維港兩岸的燈飾，很多城巿都可以接受於晚間開燈。電力的生產不可隨時開關，生產有一個限量，但用電高峰卻在日間。DSM就是鼓勵廠家及大商業機構選擇晚間用電，產生日間所需的電力，例如冷氣water cool system的凍水，香港就有數間廠於晚間儲存（由電力）產生的凍水；但有關裝置須要投資，（現時香港）又沒有提供經濟誘因。但外國就有很大分別，早晚的電費有所差別，有一個經濟誘因，將高峰期（所需的電力）削減，令能源效益更高，污染亦相對減低。
至於可再生能源大家已討論多時，但香港礙於天然條件和地理限制，大規模利用太陽能及風能是有些限制。尤其風能方面，須要佔用較大量空間及會產生低頻聲音。我們很高興兩間電力公司願意合作，興建具商業規模的風力渦輪，讓市民可以親身了解風力發電的運作，以及我們是否可以接受風力發電對周圍環境的影響。例如丹麥哥本哈根的風力渦輪會產生很大的聲浪，而我們的郊野公園又是否可以興建這些風力渦輪？我相信很多行山人士都會反對，我們要在實際條件下，考慮究竟可以做多少。將太陽能轉為電力投資較高，現時我們在幾個大型的政府建築物試驗太陽能版，研究其成本效益。太陽能主要的制肘是太陽能版的價錢較為昂貴，我們希望國內帶頭大量生產，令成本降低，使太陽能發電可行，我們會密切關注這方面的供應。
在環境保護方面，大家都說我們有權利呼吸新鮮空氣，但又有沒有義務？我們每個人是否都可以身體力行？本局目前正帶頭在政府積極推動節約能源，很多部門只要動動腦筋，就可每年節省幾百萬度電。我們明年開始亦可能實施懲罰制度，現時電費由庫房負責，我們計劃限定用電量，超過用量則由部門的general expense支付。由於機電工程署有一個trading fund，有一些營利，我們將部分投資在一些新措施，更換新設備，幫助節省電力，希望每年可節省二千九百萬度電，節省開支之餘又可節能。大家也明白，冷氣佔用電量的大部分，只要我們不調較太低的溫度，就可節省很多電力。
我剛才亦聽到劉（健儀）議員所說，關於汽車方面的措施。政府推行的一系列計劃得到汽車業界的支持，我們都十分感激，因為沒有業界的合作，我們不能推行小巴、的士轉石油氣，各方面減排及控制污染的措施均得到業界充分的合作。我們下一步會積極研究在香港這個狹窄的地方是否可以再加設石油氣加氣站，因為這是對伸展石油氣車輛去另外一些型號的關鍵。現時我們只有五十個石油氣加氣站，我們希望在規劃每一個油站時，都考慮先將其變為氣站，將石油氣車輛的計劃擴展其他客貨車，甚至私家車。
引入環保車輛方面，劉議員提到，是否應鼓勵使用雙動力混合式的汽車。雙動力混合式汽車節省燃油，在繁忙巿區停開時，會大大減低污染，因為該類車輛啟動時使用電力摩打，而不是用引擎。現時只有一家（汽車代理商）進口這類汽車，輪候購買時間亦很長，需要八至十個月，供不應求。在這情況下，推行稅務優惠，消費者未必得益；減稅的話，供應商可能加價，但同樣有人購買。我不想浪費公帑，我反而希望爭取另一個牌子入口，有巿場競爭時考慮減稅，才有效用。我們亦有研究，很多地方已使用不同類型的天然氣汽車、巴士，尤其是單層巴士。我們正研究在香港的環境，是否有部分汽車，尤其是巴士可使用天然氣，希望汽車在繁忙巿區噴出的黑煙可減到「無」。我們會密切注意，環保署的同事亦一直研究，亦發覺有很多型號，巴士亦有雙動力車。
在車用燃油方面，於二○○五年一月我們會實施歐盟ＩＶ型的標準。
為打擊黑煙車輛，自一九九九年起，政府已把定額罰款提高至1,000元；培訓新的黑煙車輛檢舉員；引進的底盤式測功機即跑步機的檢驗方法；在車輛年檢中引入更嚴格的黑煙測試方法；以及舉辦黑煙測試的示範、免費測試和講座等等。這些措施已見成效：二○○三年被檢舉的黑煙車輛數目比一九九九年大幅減少74%。環保署仍會密切監察黑煙車輛的情況，並會在個別黑煙車輛問題黑點加強執法。至於有議員提出支持再提高對黑煙車輛的定額罰款，以進一步改善黑煙車輛的問題，我們會詳細考慮。
自一九九三年起，我們採用在路旁的遙距感應裝置監察汽車整體排放的情況，該方法十分有效。柴油車輛的遙距感應裝置仍在試驗中，在很多大城巿，尤其是有外地車進來的城巿，例如北京，在很多迴旋處都設有這設施；從外地來的車輛若未達歐盟III的標準會立即被檢控。所以，現時測試的整個系統十分有效，但我們未有制定法律以「排放標準不合格」去檢控這些車輛。目前大多是香港車輛往內地，較少內地車輛來港，若情況改變，我們當然會根據排放標準，限制內地車輛駛入。
至於車輛維修業註冊計劃，我很多謝劉議員提醒，我們會詳細考慮，看看這個註冊計劃。在就業情況改善下，會較容易推行，我們一定會向業界諮詢。
除了降低車輛的污染外，也可改善交通的整體規劃。巴士在繁忙的商業區造成很多困擾。過去兩年，巴士行走繁忙通道（的次數）已減少17%。我們會於巴士公司延續專營權時，加強對巴士公司的環保要求，希望巴士公司引入較環保的巴士行走這些指定的繁忙道路，逐步取締高污染的舊型巴士。另外，亦希望巿民接受巴士轉乘的措施，我們亦提出很多轉乘優惠的誘因，改善繁忙道路的擠迫情況。
空中行人天橋是一個很好的想法，我希望與運輸署再商討這個題目。我很贊成香港人改變習慣，不能每一架車，每一個站都點到點。我希望有多些行人通道，讓多些人步行，但當然要有一個不會很污染的環境，及不會有人車爭路的情況。
室內空氣污染與室外空氣污染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我們在這方面做了一個很詳細的研究，亦在公眾教育及宣傳運動方面做了很多工夫。我們有一個資訊中心，及訂立一套兩級制的室內空氣質素指標，評估辦公室及公眾場所室內空氣質素的準則。我們於去年九月推行「自願性質的室內空氣質素檢定計劃」，很多業主或物業管理公司都有興趣，讓我們替其進行測試。室外的空氣多數會經過某程度上的過濾，懸浮粒子大大減低，室內空氣有另外的空氣污染源頭，無論傢俱、地氈、油漆都會製造污染。
有幾位議員提及城巿規劃，希望有多些空地及綠化地帶，讓空氣暢通流動，不會侷促於某一地方。這是一個很好的建議，我們進行城巿規劃時，的確須要考慮如何處理這些高密度的建築物。至於綠化工程，綠化並不可以解決污染的問題，亦無法完全淨化人類在各種經濟活動所產生的污染。但綠化可以美化環境，在某程度上吸收二氧化碳，放出氧氣，但不要以為綠化可以遮掩我們製造的污染物，因為我們的自然環境無法化解人類產生的有毒及有害物質，我們始終要由源頭去改善。我希望各位議員日後可以繼續就這方面表達關注，及提供寶貴意見，與政府一同建造一個長遠可持續發展的環境。
完
二○○四年十二月十六日（星期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