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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政司司長《財政預算案》記者會答問全文(附圖/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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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財政司司長曾俊華聯同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局長陳家強、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常任秘書長(庫務)謝曼怡和政府經濟顧問陳李藹倫今日(二月二十四日)在添馬政府總部舉行《財政預算案》記者會的答問全文:

記者:想問問今年很多人都關心「派糖」的措施,其實回看過去幾年經濟比較好的時候,派給基層的「糖」比較大粒一點,但今年其實政府都預計未來經濟會下行,但反而削減了對基層的紓困措施的力度,反而很多措施都是惠及中產。其實背後的想法是甚麼呢?為甚麼會經濟將會不好,但反而給基層的一些受惠措施會少了呢?以及,就是今份預算案……

財政司司長:我先回答這一題,好嗎?

記者:先問完才一次過答?不好意思,另外一條問題。

財政司司長:我或許要你再問過,我沒有甚麼記性。

記者:那麼,請你先回答第一題。

財政司司長:我想其實你想講的是公屋免租,為甚麼會沒有了?其實很簡單地看,我們不應該只看那些短期的措施方面,我們要看的就是看全部,整個總支出是如何。今年我們的總支出是4,869億(元),是較去年增加了百分之十四。其實最重要、最主要去幫助基層市民的,就是這些恆常的措施。這些恆常的措施是重要的,你看到我們在各方面,在教育也好、福利也好、醫療也好,全部都是全面增加了,這個就是繼續提供多了服務給市民。而我們所說的388億(元)的短期措施,只是佔我們總支出的百分之八,是十二分之一,是比較小的。

  但今年,或者你都留意到,我們亦就荇t餉的豁免差餉方面做了一些調整。去年我們是給予兩季,今年我們給予四季,而且我們每季是給予1,000元。這個做法,這個安排是對公屋住戶或者是給那些細單位的住戶是特別有利,所以這個我們有個特別的設計。房委會以往每年都會把豁免的差餉給回租戶,去年我們看到每一季平均給予700元。即是這個對住戶來說,今年如果由兩季去到四季是增加了不少。其實我們去年減少的收入大約是70多億元,今年是增加了差不多一半,增加了30多億元,所以這塈甯菻H在總體來說,分別是不大的。

記者︰想問財爺,因為看到預算案堶惆銋磞酗ㄓ眥w對長者的措施,即是譬如長者iBond、優化社區照顧服務等。想問是否想呼應政務司司長林鄭月娥做的退保的方向呢?因為她覺得其實針對有一定資產的長者,其實是可以用其他方法照顧到他們的需要,就不需要做退保。謝謝。

財政司司長︰其實一個政府推出來的措施當然有一個consistency,即是大家會協調,但是我們現在推出這個Silver Bond來說,是對很多人提出關於年金制,是兩回事來的,是兩樣很不同的事。我們有一個債券計劃,債券計劃以下,我們主要的目的是如何可以發展香港那個零售債券市場,這是第一個目標來的。我們亦看到現在這個市場,尤其是對長者來說,對這一類的產品應該有一些需求的。如果反應好,我相信市場會有更加多人、更加多機構會推出這一類的產品。反而年金制的性質是不同的,因為如果要推出年金制,就不可以只靠這個Silver Bond。債券來說,因為它的規模是大的,是比債券大很多,以及亦要維持一個相當高的回報率才可以做得到,有可能這樣做法市場是做不到的,這便要靠政府來作出一個補貼,在要考慮可持續性那堙A便要加一加深在這一方面如何去看。

記者:財爺你好,其實今次這份Budget除了談經濟,亦有不少談到政治的地方。其中你引用JFK的一句話,就是「我們的問題是人為的,所以人自然有方法將問題解決。」。你覺得這個人為的問題是誰造成?及其中是否包括有特首梁振英呢?另外就是既然你這麼痛心或憂慮現在社會有這麼多矛盾,你會否會考慮在更高的平台,甚至例如說參選特首,去解決這些社會困局?另外就是看到你繼續引用歌詞,蘇丙(應為蘇芮)的一首《憑虓R》,但其實當年不少人唱這首歌是支援六四的,不知道你引用這首歌會否有些特別含意?

財政司司長:我已經忘記了第一條問題了。你再問第一條問題。

記者:人為的問題是由誰造成?有沒有特別?

財政司司長:我想我們現在面對相當多的矛盾,在社會上。我在speech堣]說原因是千絲萬縷,不是簡單的一樣東西。如果我們把一個責任推給,把責任特別放大亦會不太公道。尤其是你把責任去推給任何一個人,更加是不公道的。我相信這一類問題,整個社會都對這個問題要負上責任。我要負上責任、你也要負上這個責任。如果大家有個認知大家要把這個問題解決,才可以開始解決這個問題。

記者︰在這份不知是不是你最後一份的預算案堶情A你會不會考慮投放資源解決那些你剛才提到的人為問題,例如成立一個調查委員會去查旺角暴動;以及為甚麼最初你會形容件事為暴力事件,後來會形容為暴亂。以及想問下,都是那句,你會不會考慮選特首?

財政司司長︰我想我都用了很多不同字眼去講這一件事。但我就永遠不會叫那件事做勇武的事情。在電視的畫面上面,我們看到的那些,絕對不是勇武的行為。那些是暴力來的。尤其是你說蒙茩情A怎可以叫勇武呢?這個我真的很大懷疑。我亦在七十年代在美國經歷過很多這類示威事件。在歷史上亦有很多這一類的例子。但我們很清楚看得到,暴力是不可以改變制度;暴力是拿不到一個有建設性的結果;暴力更加不會令到社會有進步。所以我們希望大家以後都不要用勇武這個詞語來形容這一些暴力的事件。    

記者:想問你在結語都提到,面對這些問題,除了要了解問題的所在,亦都要有決心去解決。你會如何看年初二那件事件的成因是甚麼?以及如果要有決心去解決,應該要如何解決?社會近年很喜歡說本土。其實看到你的《預算案》堶掖ㄛO支持廣東話的粵語電影。其實真正的本土、真正的香港人在你心目中是甚麼樣的?是否應該要捍擘s東話、捍擱c體字呢?

財政司司長:我覺得年初二凌晨那件事情是有一小撮人,他口中在說本土,但他犯事是用這個作為藉口,不能說成是真正的本土。我亦相信社會不會接受這樣東西,尤其是這件事我覺得它是直接傷害到香港、傷害到我們多年擁護的價值。我亦看不到暴力是會如何何以幫助到香港的。

  政府要處理這方面的問題,我亦說過是責無旁貸的。這個是一個複雜的問題,包括有政治、有經濟、有社會上面不同的原因,不容易亦需要頗長的時間,因為亦都是很長的時間去形成現在的現象。我們亦都需要頗長的時間去作出一個解決。在世界上亦找不到一粒銀的子彈,可以一擊便可以解決這方面的問題。

  同時,如果只有依靠政府去解決這方面的問題,好像我剛才所說,亦都是不足夠的。我們整個社會,每一個人都要分擔這方面的責任。我們更加不可以假手於人。所以首先,我們大家要來一個認知。這個認知便是看到目前的困局,是不可以持續的,和如何這個困局是長遠持續下去的話,是會對現在的社會、對我們的下一代會有一些不可以恢復的傷害。

記者:我想問有關樓市的問題,你在預算案提到樓價都開始下跌,你怎樣看明年和今年的樓市走勢?覺得政府推出的「辣招」會否持續?以及你覺得樓價回落到甚麼水平政府才會考慮減辣?謝謝。

財政司司長:我可以告訴你聽,現在絕對是沒有條件作出任何的調整,但是我們需要密切留意現在的情況,因為我們看的亦不是看任何一個數字作出決定怎樣去推行,因為這是個比較複雜的事情。一來我們要看樓價的走向是怎樣,更加重要的,我們要看現在的置業負擔能力是去到哪堙A亦都要看成交量怎樣,炒賣活動是怎樣,現在的供求情況是怎樣,更加要看外圍的環境,或者是美國的息口走勢是怎樣,種種很多這些不同的因素會影響到那件事,但是我們會繼續,政府是會繼續維持一個穩定的供應,因為現在社會上對住屋的需求仍然是龐大的。

記者:司長,你好。其實早前有兩位行家都有問過這個問題,但你都沒有回答。其實你來年的今天,會不會還是財政司司長,還是會有第二個身份,譬如是特首候選人?以及你剛才講到現時香港的困局不可以繼續持續。如果讓你做特首,你覺得你是否會令到社會和諧一點,解決到這個困局呢?

財政司司長:除非你有特別的計劃給我,我想我明年都還是做茞{時的工作。不過有很多人亦都問關於是否競選這方面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都問得很多,我不會再評論的。因為我的答案,回答了你們又會再問。我的答案與以往一樣,或者我會說「同上」「ditto」。即是「同上」,即是我以前講的說法一樣,我只是講過一個答案。因為我如果再講,你也不會信的。

記者:有兩個問題。首先,想問問差餉方面。今年就是把差餉寬免變成四季,但其實主要受惠的是一些細單位,可能最多只能取得4,000元而已,但上年最多可以是5,000元。為甚麼會有這樣的安排呢?以及可否說說經濟未來有多差呢?會差到怎樣呢?是否只是靠保茪中p企,幫中小企和保荋N業是否已經足夠?還是你有些甚麼想法可以振興經濟?

財政司司長:或者講講差餉。大家或者不了解,為甚麼5,000元不會較4,000元那麼好?這個是重要的問題。去年,我們的差餉免了兩季,每一季是2,500元,變為5,000元,似乎是多了錢。今年我們免了四季,每一季是1,000元,即是總數是4,000元。但是,對一些細單位來說,他們是未能取盡2,500元,但他們就1,000元方面,如果他們分開四季來說,他們可以少付的錢是會多了的。所以,我剛才都說過,我們去年是減少了收入70億元。今年這個數目是會增加50%去到106億元,所以市民是(得益)多了,尤其是那些細單位的市民,因為他們每一個單位會「食」盡些,即是可以(省)多些。即是說若果我未能取到1,000元,我給你2,500元,他也是沒有用的。明白嗎?

  經濟,經濟是比較差的。我們今年的預測,整年的經濟,今年都是百分之一至百分之二。我們去年,即是二○一五年,可以去到(百分之)二點四。今年所以可以看到,今年的情況會壞過去年,因為今年很多未能確定的因素太多,以及你亦可以看到現時的股市、外匯市場的波動是很大的,以及你亦可以看到很多出口raw material(原材料)的地方亦受害,因為國際上的需求減少得很厲害,所以這方面我們要小心。所以我們今年亦特別推出了一系列的措施,可以給予我們提振作用,即是如果加上我們其他的支出,約有百分之一點一。這個是重要的,如果沒有了這個,如果在最壞的情況我們有可能走向一個負增長的情況。

記者︰司長,今次是你任內第九份預算案。其實你都已經是近三十年來任期最長的財政司司長,以及你今次預算案特別提到教育、社福、醫療等等都在過去十年做了比較,其實你特別為甚麼要提這個十年的比較,你是否覺得你在這些社會支出方面已經很generous呢?還有,你覺得你自己九年來留下了甚麼legacy給香港?Set了甚麼標準呢?譬如,舉個例,三十年前郭伯偉及夏鼎基都奠定了香港自由經濟的根基。你在這十年來其實做了甚麼呢?

財政司司長︰有些人說做了九年,其實我做得太長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留下一些甚麼legacy。我希望可以靜靜地做夠十年,我就很開心。我們提及教育、醫療和福利,因為這三方面是我們最大的開支,三方面加起來差不多是我們經常開支的六成,是相當大幅度,以及尤其是我想帶出來的,這些在十年期間都增長得好像很犀利。福利是增長了一倍,100%。十年即平均每一年增長10%,這個是很大的數目。如果是這樣繼續增長下去,我們未必是可以持續得到的。醫療是增長了90%,甚至教育都增長了差不多七成,差不多。這堻抮糬n一件事要記到的,便是支出增長如果是持續性,大過我們收入的增長,這個是一個結構性赤字的情況,所以這些方面我們是要小心的。但是,我們要找個平衡,因為我們現時亦都看到社會亦都有希望可以在這方面可以增加多些資助,我們亦都是盡量在我們可能的範圍推進這些措施。但是我們亦都要小心,找好平衡,讓我們不要有一日我們結構性赤字會「食走」了我們所有的儲備。

記者:想問一問今次其實財爺你第九份的預算案。其實對比你去年預測的盈餘其實就相差了63億,算是近年的新低。不過其實因為是房屋儲備金扣了445億出來。有些評論就說這樣的做法有點是「玩財技」,令到財政盈餘差距沒那麼大,你有甚麼回應?今次這份預算案是用紅色作主題,其實往年都沒有用到比較那麼sharp的顏色,其實紅色是預視會「見紅」還是甚麼意思?

財政司司長:盈餘那堙A技術性來說,如果我們在庫房未收到那些錢就未算是收入。我們放下了、撥備了那450億仍然在,即我沒有收到投資收入,仍然在金管局那堙A所以按理我們是未收的,所以都說不上是甚麼「財技」。這個情況就是這樣。因為我們亦都想、知道有這樣的問題存在,因為我們屆時如果房委會是不夠錢的,我們都需要幫助它,那我們怎樣做呢?我們不能夠突然間在一年要拿幾百億或一千億出來,因為這樣亦都會和其他的需求、資源的需求會有很大的競爭。是否有可能我們要減少教育或減少福利那方面的支出呢?這方面所以我們提早看到未來有這個問題,我們(預先)撥備、(預先)準備。當政府和房委會大家商討好安排,我們會一次去FC(立法會財務委員會)申請拿這筆錢給房委會,讓他們可以繼續達到他們十年的建屋目標。

  至於顏色,你也知道我當了十年。每一年找不同的顏色是不容易的。這個確實是不容易。既要不「撞」色,又要漂亮。你說今年這個漂不漂亮?所以是不容易的,亦有同事說給我聽,這個顏色十足像個紅封包。如果真是紅包的話,那是一個挺大的紅封包。

記者︰司長你自己好支持港產粵語電影。我想問你看了《十年》這套戲沒有?覺不覺得套戲很寫實,以及堶悸漱@些情景令到你很憂慮不安?謝謝。

財政司司長︰看過。我幾個星期之前和一班喜歡看戲的朋友,大家約了說去看一看那齣戲。其實你都知每個星期我都看戲,那個是一個星期其中之一齣戲。五個新導演,我覺得他們的技巧比較幼嫩一些,有些有進步空間。不過大家都知十來分鐘講一個故事不容易,這方面是不容易的。這個都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有許多地方比較誇張一點。

記者︰司長,你好,你今日宣讀的這份真的像宣言,即是我不說預算案,不想說預算案,因為真的像《施政報告》多於《財政預算案》,尤其是開頭和結尾,中間也有點,所以怪不得葉劉淑儀對你的評價、對這份東西的評價不是很高的。

財政司司長︰她很支持我的。

記者︰但是這個經濟新秩序就是與經濟學者所提出的概念不符。你一會兒可以問問他。你是否參選特首那個意圖是很明顯,呼之欲出。這個你留待一起答也好。你今年的紓困措施好像給人感覺有個轉移,你剛才說範式轉移,轉移了去中產那埵h些。你做漏了一樣,就是公屋免租。你開頭也說,今年選舉年,你公屋是票倉來的,特別是泛民的票倉。你那兒不免,一個月都不給,你擔不擔心泛民陳偉業又拉你布?

財政司司長:我想「拉布」是避不了的,所以大家都要預立法會那兒「拉布」時期都會一段時間。剛才關於公屋免租,我都挺詳細地說了,我都不想再重複了,即「同上」。你還說甚麼?我剛才都說了這個答案,問了很多,確實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我都知道,說了之後一定會又再問,因為又不相信。

記者:想問今年的《財政預算案》,有些人認為是傾向中產,財爺你自己是否覺得?如果覺得的話,為甚麼?以及今年surplus的預算都比往年準確。有些甚麼原因令到這麼準確?以及你對於未來經濟的看法為甚麼這麼悲觀?

財政司司長:我覺得並不是特別傾向中產。剛才我都說,我們整體來說,整個預算案,即是我們的總支出是增加了百分之十四,主要都是在一些民生項目那兒。在福利、在教育、在醫療方面,所以這堛漱銗X是大的,但這方面是所有市民都可以享用。在香港來說,我想這方面的支出主要都能幫助到比較基層的市民。所以,我不相信這一個是比較傾向中產的一個預算案,或者很多人只是看那些短期措施。剛才我也說過,短期措施只是佔總體的很小部分,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要茞晷蒤蚢w算案,不要只看一些短期的措施。

記者:想問一下財爺,就是剛剛有經民聯的議員說,這一份預算案是你九年以來最好的一份預算案,給你最高的評分。那你自己怎麼看這一份預算案,是不是你覺得任內最好的一份預算案?以及你會給它評多少分?謝謝。

財政司司長:我也希望,我已寫了九年了。我也希望每一年都比去年好。所以,如果今年是比以前好,也是應該的。甚麼?

記者:評分?

財政司司長:我留給你評吧。

記者:想問政府其實過去一直都說香港稅基狹窄,適時都要處理這個問題,但是今次見到你是增加了基本免稅額,令到更多人跌出了稅網,其實是否和政府原先的一些財政理念有些自相矛盾的地方呢?以及在擴闊稅基方面都看到沒有怎麼蚞央A政府現在有甚麼想茯O可以去做?

財政司司長:我承認我們現在香港政府我們的稅基是狹窄的。我們在適當時間亦都需要做一些事情去擴闊稅基,很多人亦都提議過或者我們可以做銷售稅等等,但是當我們現在還有盈餘的時間推動這些事情是比較困難的。我們在過往因為透過經濟上的增長,其實在稅基已經擴闊了一些。今次我們又收窄一點點,所以總體來說,對我們來說,我們的收入應該,希望在正常的情況來說,是會繼續增加的。

記者:想問剛才你有提到,其實「拉布」是避不過的。其實現在看立法會就《版權條例》正在「拉布」,你覺得政府其實會不會可以抽了這個議程出來,讓其他議程可以優先通過呢?因為真的很多泛民議員認為「拉布」的責任,其實政府都要負一定的責任,好像你剛才說責任可能是你也有份,剛才你也有承認。那麼政府可不可以做一個主動些的角色,去令議事程序可以更加暢順,去抽調這個議程呢?

財政司司長:Copyright (Amendment) Bill對我們來說也很重要的。這一樣東西亦得到業界的支持,我亦很希望它可以通過。立法會希望他們在這方面可以通融一下。但是,我們當然亦都有其他的法案都是重要的,所以我們都會在適當的時間,都會作出一些衡量。

記者︰其實想問,雖然你剛才也有提到「一帶一路」你可能去年已經講了超過400次,但在這一份的《財政預算案》堶情A其實你只講了三次。

財政司司長︰你替我數過?

記者︰堶惇搢魽A只是有六段和只有三次,所以想問其實會不會給人一個感覺就是你沒有好像特首那樣,緊緊地跟隨北京的路線呢?還是你覺得北京已經知道你的心意呢?以及第二條問題,就是你剛才也提到想靜靜地做這十年,即是第十年。十年之後,做到十年之後你其實還想做些甚麼呢?即是會不會退休,還是想轟轟烈烈地幹一番事業呢?

財政司司長︰我不想轟轟烈烈地走了。「一帶一路」那堙A其實說回去,我在去年的預算案那堿O相當詳細去講這件事,今年我提出來的那些是一些跟進的東西來的,因為我在過去一年,在很多不同的場合亦就荂u一帶一路」講了關於我們會如何去推行。我們在底下亦做了很多不同的工夫,即是與TDC做一個資料庫,辦那些論壇,我們會帶團去不同的地方。但是很重要的,即是第一步,我相信對香港人來說,對香港的商界來說,他們是要認識在這些沿線國家中的情況是怎樣的,因為很多這些國家是他們比較少做生意的地方來的,所以他們要認識這些事情。所以我們初步的工作,最主要的就是怎樣令他們認識這些事情。

  對我來說,「一帶一路」這個比較長遠的一個策略,確實對香港是一個很好的機遇來的。如果我們把握得好,我們把握得好,我們可以在接下來的時間推動我們現在比較優勢的產業。由商務、物流、金融,甚至專業服務各方面,我們可以推行,這些是一個大機會來的。但是我也說過「一帶一路」這個策略不是一朝一夕做得到的,是需要時間的,但是現在大家如果對這方面的地方的認識是加深了,對大家都是有利的。

記者︰……(有關「一帶一路」在《財政預算案》中篇幅的提問)

財政司司長︰我這個預算案是給香港人的。我希望香港人大家了解我們就「一帶一路」這方面我們的方向是怎樣,即是大家要認同這是一個很好的機遇。第一步我們要做的就是對沿線的市場要加深認識。

(請同時參閱答問全文的英文部分。)



2016年2月24日(星期三)
香港時間23時1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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