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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政司司長《財政預算案》記者會答問全文(附圖/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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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財政司司長曾俊華聯同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局長陳家強、財經事務及庫務局常任秘書長(庫務)謝曼怡和政府經濟顧問陳李藹倫今日(二月二十五日)在添馬政府總部舉行《財政預算案》記者會的答問全文:

記者:司長,你好。有兩個問題想提問一下,第一個就是預算案提出會把握好中央所提出「一帶一路」的新機遇,那請問一下,香港特區政府有沒有哪些具體的一些措施或者怎樣規劃?然後,第二個問題想問,就是有政黨……

財政司司長:我先答這個問題。其實我們說「一帶一路」,我們暫時未有甚麼具體的,這是一個概念,但我們覺得「一帶一路」來說,就是對香港一個新的機遇,尤其是對我們現時比較有優勢的支柱產業來說,可以令到我們增值。例如我們所說的貿易、物流等方面,我們如果有「一帶一路」與國家一起在這方面合作,我們可以帶出很多商機。因為跟茠漱Q年、八年,我相信現在西方比較先進的國家,他們很多在經濟方面的復蘇程度都有一定的限制。如果我們可以找到一個新的市場,對我們跟茪U來的工作有非常大的好處。我們會就茬o個機會,我們會與商界方面看看怎樣可以探討這方面的發展。

記者:另外想問問,有政黨擔心今次推出這樣多一次性的紓困措施,會否擔心貧富懸殊問題會更加嚴重?CY也提到,擔心「拉布」會影響落實措施的時間表,政府有甚麼應對的方案?謝謝。

財政司司長:即你說推出些一次性的措施會令貧富懸殊?

記者:有政黨擔心。

財政司司長:我就不是很明白那個邏輯。我們其實很多一次性的措施,我們主要是看到幾方面的。因為現時我們的外圍環境比較波動,甚至就經濟來說,亦非常之不穩定,令到我們的外貿有相當大的影響;內需而言,亦開始看到有減弱的趨勢,好像很多旅客,他們的消費模式亦有改變;投資方面亦正在減少,這個是擔心的。所以我們覺得現在是一個好的時間,可以推出一些一次性的措施,紓緩一下市民的負擔。同時這些措施,加上我們其他在今次推出來,即增加恆常支出等等,給我們經濟有一個提振作用,增加了我們的經濟增長一個百分點。

記者:想請問一下,見到你在開首和結尾都有特別提到社會有分歧,覺得大家應該對話,不應該再站在對立面,想問「我們需要對話」是否指特首和譬如政黨,即是泛民?或者特首和年青人,所指的「我們」可否解釋一下?你怎樣看?另外想問兩個問題。

財政司司長:我先答這個,沒甚麼記性。我寫那些東西的時候,沒有針對哪一個人,亦沒有想過。我希望可以準確地形容得到現在香港的情況,我一般覺得,很多時如果我們要解決問題,尤其是對我們香港整體發展而言,我們需要多些對話。大家對話,我們解決問題的可能性是會提高的,所以我鼓勵大家多些對話。

記者:另外,見到今次推出了居屋補價貸款計劃,其實有否擔心過現在居屋的二手市場反而因為這個計劃會刺激到或者影響到樓市?如果推出了之後。

財政司司長:應該不會的,這個應該亦不會是一個很大規模的計劃,基本上,我希望按揭證券公司可以研究一個辦法,如何可以用市場的息率幫助有居屋的人可以補地價之後,他們可以用來賣也好,用來租也好。這個其實對市場來說是增加了供應,但是到頭來,他們都要,到他們賣或者終老之後,他們是要補這個地價,還這個錢,所以這個是商業上面的一個方式。

記者︰司長,你好。想問司長其實今年盈餘和原先估計都相差一大截,支出又比預期低。其實現時剩下這麼多錢,司長就有一些派糖的措施,但是其實長遠性,很多外界都擔心欠缺一些長遠解決問題的措施,例如我們說的人口老化問題,如何安老,或者年青人增加大學學額等等方面其實蚞戊ㄓㄛO太多。還有,都想問司長,現時是否真是一個合適時機去討論擴闊稅基,例如增加GST?

財政司司長︰我們今年的盈餘是比較特別的,有一大部分,差不多三百億就是我們去年沒有包括入去預算內的雙倍印花稅和其他印花稅得來,三百億入面四分之三就是雙倍印花稅。其他我們估計不到,就是有差不多有一百八十五億,差不多二百億的錢由利得稅得來。我們以往的計算就是利得稅的水平是和經濟有關,但是今次特別些,它和經濟的關係比較細,甚至亦帶到薪俸稅都提高了五十多億,這幾方面令到我們的預算差了一點。但是我們因為有多了這些盈餘,其實給我們提供比較多空間去做很多方面的事情。首先今年我們的總支出是增加了百分之十一,現時看看周圍的經濟,很少有地方,或者沒有地方可以一次過將其支出增加百分之十一。這個是一個相當大的數字,可以幫助我們有需要的市民。因為這些很多,其實絕大部分都是一些恆常的開支,亦可以幫助我們推動經濟。另一方面,我們的紓緩措施亦有三百多億,這個亦可以減輕了有些市民的負擔,亦有一個提振的作用,好像我剛才所說。

  我們在基建方面,亦差不多八百五十億,這個亦為我們未來做出一個相當多的準備。我們更加承擔很多方面的事情,我們說過,在醫保方面我們是有五百億,是一個承擔來的;在退休保障方面,是有五百億,這一個亦是未來的承擔;「房屋儲備金」方面,亦有二百七十億,暫時,我們亦承諾以後會增加這一方面的承擔。我亦說過「未來基金」方面,這個亦為我們未來作出一個準備。我們做好這些事,還有一些盈餘,這一個是相當理想的預算。如果我有這樣的空間,我希望我可以再做多一次。

記者:稅基?

財政司司長:稅基方面,我們是要小心的。因為我們稅基相對來說是比較窄,其實我們都說了,我們在利得稅方面,百分之五的公司付超過八成的稅,這是非常窄的稅基;我們在薪俸稅方面,百分之五的納稅人付六成的稅,這個亦是相當窄的。如果我們想未來,因為我們人口老化令到少了人交稅的話,我們的稅基有可能會有一些動搖,所以,我們要想一想還有些甚麼方法可以讓我們的稅基闊些呢?這個我們要想一想。你提出的那個是我們一方面要值得再深入些去研究的。

記者:想問問這份預算案最後一段強調要對話,不要對立。但是梁振英就在《施政報告》中點名罵《學苑》,引起青年人很大的反彈,其實你最後這一段是不是對梁先生這種立場的回應?可否解釋一下為何你跟梁先生的立場會這麼不同?

財政司司長:我可否先答你的問題?我尊重特首的觀點,我相信他是有責任,他亦有他的自由去表達一些他認為重要的事情,這個我相信大家都要尊重。我亦說了很多關於現時在我們的社會,我覺得大家是需要多些尊重,我要尊重你的意見,我希望你都尊重我的意見。

記者:想問問,看到坊間有一些評論覺得,你今次這個派糖好像比較偏重中產,好像忽略了基層,你承不承認有這個問題呢?可否說清楚,因為有些泛民議員對你的《施政報告》(應為《財政預算案》)評價很高,覺得你示範給梁振英看怎樣做一個特首,你可否說說你會不會排除二○一七年參選特首的可能性?

財政司司長:首先,那些不是糖來的。剛才我也頗詳細地解釋,因為有很多經濟的理由,我們做一些紓緩的措施。其實由○八年開始到現在,我們未見過一個正常的經濟狀態,所以我們一段時間,我們很多方面要推出一些紓緩措施,給我們一些提振作用。如果沒有提振作用,我想我們的經濟增長會更加慢。因為我們的貿易來說,在外圍來說,已經差不多停滯了很久,主要我們的經濟增長是靠我們的內需推動。如果我們的紓緩措施能夠給巿民手上有些錢,希望他們消費多些,對我們整體經濟來說,絕對是有幫助的。

記者:二○一七年參選的可能性?

財政司司長:這件事我已經說了很多很多次,我想我不需要再重複,你知道我的答案是甚麼。

記者:司長,你好。看到你出了一些與佔領行動有關的針對措施,大約用了三億元。想問問這三億元是否就已經是佔領行動對香港經濟的影響?如果不是的話,為甚麼這個措施只限於一些旅遊、飲食和一些交通運輸方面,而不是去到一些零售或者豁免一些所有的商業登記稅的情況呢?

財政司司長:我們計算不到真真正正因為這個佔領行動的經濟損害去到哪一處。更重要的是我們看到營商情緒是有改變的,消費表現各方面是有改變的。所以,我們要特別小心,尤其是現時在環球經濟相當波動的情況下,我們要怎樣可以保持香港的競爭力。

  或者我給你說一些數字,你可以看到有幾個不同行業受到直接的影響。在零售來說,在「佔領」前,在九月時,它升百分之四點八;十月「佔領」之後開始,升幅已經下跌至百分之一點四;去到十二月,下跌百分之三點九。以食肆來說,第三季升百分之零點四;而去到第四季,跌了百分之二點八。非內地旅客,即是那些比較花多些錢的旅客,在第三季有百分之二點四的升幅,去到第四季有百分之五點二的跌幅。酒店入住率,我特意找了一些數字是中西區的酒店,在第三季有百分之一的增幅,因為當時的入住率相當高;去到第四季,已經有百分之三的跌幅。

  很多這些亦會影響到全港性的,好像我剛才所說,我更關注的就是整個營商情緒,所以我亦投入了一些錢給旅發局、新聞處,讓我們可以加強宣傳,希望可以重建投資者和旅客對香港的信心。因為我們看到很多國際間的文章,開始有很多疑點是關於這方面,我們需要做多些工作填補這方面人家對我們的懷疑。

記者:司長,你好。其實想問就是今日都見到你中期預測方面,未來香港政府庫房數年都有盈餘,而數字都非常之不錯。但如果在這時候,政府庫房比較水浸的情況之下,仍然打算檢討很多種與民生的收費,可能有消息說水費,會否令到很多市民百上加斤?這時候向市民開刀,是否一個好的做法呢?另外就是……

財政司司長:我先答你這問題。我們中期的預測,其實那預測與我們去年做的長遠財政的規劃報告是吻合的。他們說到我們在未來的中期這幾年,我們繼續會有盈餘。但到大約十年,我們會進入一個結構性赤字的情況。這個我們是非常之關注的。因為這個大家都可以看到,去到一八年,我們人口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很大的轉變之後,我們工作的人口就會減少,即是說我們的稅收是會減少。但同一時間,我們的老年人就會增加,即是說我們的醫療費用會增加,我們福利的費用會增加。有了這方面,結構性赤字就不難理解。如果我們明知有這方面的問題會出現,我們現在就要開始作出一些準備。一方面我們要保障我們的收入,另一方面,我們要控制我們的開支,還要適時作一些儲蓄,我們才可以希望我們會在十年發生的赤字,是不會發生,我們要盡力做足我們現時的準備,令到這個問題不會發生。

記者:第二條就是其實今次你都有個頗創新的建議,就是建議引入外國的餐車,Food Truck,但似乎網上的評價就不是那麼好。網民都說:早幾日大年初二、一,桂林夜市深水鶠A政府趕盡殺絕,但如果政府趕盡殺絕一些比較本土特色的小販時,同時你又想引入一些外國餐車的概念,會否與政府的做法有些背道而馳?會否有些本末倒置呢?謝謝,司長。

財政司司長:Food Truck都可以賣魚蛋,對嗎?Food Truck亦可以售牛雜,這個問題不大。但最重要的是,我們如果有了Food Truck的話,這些有香港特色的Food Truck會有規範的,會對壎穻釩O障的、有牌照的,即各方面都應該妥當的。我現時要求有關部門開始用這個概念,看看怎樣可以突顯我們香港的特色,那方面可以做得到出來。

記者:司長,你剛才提到,我們可能在未來一段時間都會有結構性赤字,其實你在過往都預警了很多次,但很奇怪地你在今年「派糖」的數額較上年更厲害,大家get到的意思就是你理財策略上是否有些矛盾呢?你可否解釋一下為何?另外……

財政司司長:我先答你這個問題,應該是沒有矛盾的。我剛才解釋了兩、三次,因為我們有一個經濟增長上的需要,我們需要推動。因為我們有了這些一次性的紓緩措施加上其他,令到我們有一個提振作用、一個百分點的提振作用。你記得我說過,我們今年預測明年的增長百分之一至三,如果沒有一個百分點這個提振作用,有可能我們的增長會更小,對整個經濟來說是有一個很大的影響,所以我們要保持這一方面。

  同時,今年特別我們在財政上有一個空間才做,我們不是說每一年都可以做到這些事情,但今年我們亦幸運有這空間,同時亦有這樣的需要,因為這些理由,我們作出了這個決定,我們是思量了很久的。

記者:想問子女免稅額的問題,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其實在過去三年都有逐年增加子女的免稅額,但其他的免稅額就沒有增加到。其實在你的理念堶情A是否代表供養父母等的免稅額沒有那麼重要?

財政司司長:不是這樣說的。父母免稅額去年我已加了。另外,我們亦聽到,在諮詢期間聽到很多父母都跟我說,他們覺得或者可以需要一些書簿的津貼或是興趣班的津貼,很多與子女有關的。我了解到他們在這方面的負擔是重的,我亦同意在這方面看看可否幫一幫他們。

  但我們在同一時間亦不想令到我們的稅制太過複雜,有很多種不同、很特別的免稅項目,所以我們整體加在子女免稅額方面。但記得這不是說「給了錢」他們,這些人本來要納稅的,去到這個程度他們是少納了稅,如果他們少納了稅可以幫到他們,減輕他們對子女的負擔,這個我會很高興。

記者:你好,司長。想問兩個問題,一個是關於樓市。其實看到你的預算案都說到有關樓市措施,如果你發覺樓市又升時,適當時你會推出。但回看現時的收入,有不少都是來自印花稅,其實看到是否「招數」都已經開始失效,可能都需要想想這方面呢?以及補價方面,會不會有些數據可以給我們,究竟吸引力會有多大呢?最終會否變成可能只不過是居屋業主受益,到頭來租盤又不會增加很多,甚至變成居屋很多人都把它變成「茤苤v呢?

財政司司長:樓市方面,確實在最近看到升幅是令到我有關注的。過去一年,升幅有百分之十三,是相當高的,尤其是低價樓方面,是百分之十四點幾,是比較高的。但我們會密切留意這方面的發展,如果覺得這方面有需要的話,我們會看看有些甚麼措施可以幫助我們把樓市可以平穩一點發展,以及更重要的,就是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金融市場。

  至於我們以往推出的措施,其實那些措施是有效的,亦會繼續有效的。那三個不同的印花稅是各自可以表現到它們的效用,亦會繼續有效。

記者:想問多一個問題,就是你在結語用了一首歌《隨想曲》「渴望心中富有」。

財政司司長:我沒有說過《隨想曲》!

記者:下一句其實就是「名和利不刻意追求」,其實是否暗示你做到二○一七年,可能心堻ㄤL欲無求呢?

財政司司長:你不是斷章取義,你是看多了很多事。我只是講了一句,你說了幾句。我沒有想過其他的句子,我覺得那一句合適在我這堨峞A我就斷章取義。

記者:想問居屋補地價貸款計劃,其實你剛才都說希望透過這個計劃可以增加居屋二手市場的租盤,但是其實本身居屋是資助房屋,都是想人安居樂業,可能大家都是想荈R了居屋「住一世」,即是會否和那個理念背道而馳?變相鼓勵居屋的業主去炒賣他們的單位?

財政司司長:都不是的,因為各個家庭大家的情況都不同,大家可能有不同的需要,以及現在這一個(計劃)亦不是一個慈善計劃,這個是用市場的息率去推行,或者有可能有些銀行未必想做這個,所以如果我要求按揭證券公司研究一下,如果它可以做得到,如果它要做的話,都是會用市場息率,所以這個不是一個再進一步的優惠。

記者:另外想問擴闊稅基,其實對上一次去討論商品稅都已經是○六年,你在預算案不斷強調說「適當的時候」會去做,甚麼時候才是適當的時候呢?會否在短期內再做一些檢討,或者譬如考慮一下新加坡一些「富人稅」,會否都是會在你們的考慮範圍之內呢?謝謝。

財政司司長:我想我不會排除任何的可能性,以及適當的時候要看很多個因素,最終都要感覺到是適當時,我就會作出決定。

記者:司長,你好。想問一問因為今年的預算案其實對中產的優惠比較多,基層的就比較少,其實背後有甚麼考量?即是派糖的考量,為甚麼中產會比較多些?另外就是第二條問題都是想問GST,就是今年在預算案特別提這件事,其實是否「試水溫」呢?謝謝。

財政司司長:先答第二個問題。其實我去年都有提及這個問題,所以都不是今年有甚麼特別,這個是我們要經常記荂A我們有一個窄稅基的問題,我們是要處理的。我不覺得今次預算案主要講中產的事,有中產的,亦有基層的,亦有各方面的,亦有商業的,是在各方面的,我覺得都頗全面。

記者:司長,你好。看到在結語方面,你特意提及在上一年公布預算案時發生的一件事,說朋友被斬六刀。相信你所指的就是《明報》前總編輯劉進圖。為甚麼會選擇在今年的預算案加入這一段?是否對某些社會風氣或者某些事特別關心,所以在結語都要提一提?

財政司司長:劉進圖是我的好朋友。確實我去年宣布預算案時發生這件事,對我來說,去年整體預算案給我最深刻的回憶都是這件事,所以我覺得應該提一提。

記者:你覺得這件事是否有其他原因?因為始終這件事與錢銀方面是沒有關係的。

財政司司長:與錢銀沒有關係。但我亦在結語說了,關於現時香港有些情況我覺得自己有些真實的感受。這麼暴力的事情再次在香港發生,這個是否說我們社會上有些甚麼轉變呢?是否有些甚麼是我們應該加強去做,可以繼續保持一個我們覺得是宜居的社會?

記者:會否擔心有意見覺得公共的財政報告或甚至《施政報告》變成官員大家發表意見,或者一個平台給大家去講?

財政司司長:這全本都是我的意見。

記者︰司長,你好。我想問一問司長,就是司長今年亦特別提到青年人,覺得提到新一代在物質生活以外,更加渴望心中富有,這個講法相比起《施政報告》,大家都會相信看到有一個很明顯的分別對下一代的年青人,其實也想問司長,你其實對於現在,即是經過「佔中」之後對於年青人的看法有沒有甚麼改變?你有沒有信心在日後香港的年青人可以接到你的棒?

財政司司長︰我想其實與《施政報告》的分別都是不大,所以大家,或者你看的角度不同,好像我在我預算案的結語也說,其實我們跟荓絕峈煽N是現在的年青人,所以我們現在要用我們有的資源,怎樣可以培育到年青人,讓他們可以接棒,可以繼續推行社會的運作,希望他們可以做得成功,令他們的下一代都可以受益於這個成功的經濟之中。

記者︰司長,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其實看你的中期預測,二○二○年庫房的儲備其實已經是九百多億,其實看到一個如此大的儲備,還有沒有需要去成立一個「未來基金」,還是可以直接把九百多億……

財政司司長︰九千多億吧。

記者:是,九千多億。

財政司司長︰要的。其實這個我們每一年的支出從來都沒有吝嗇。我們今年支出的增長,都是有百分之十一,我們剩下都有幾百億放進我們的盈餘,我們的盈餘放進我們的儲備。這個儲備,如果我們要保持一個相當有份量才可。或者告訴大家一個數字,是重要的,是一個比較:銀行資產在十年前在香港是七萬億,但是今日已經是十八萬億;股票市場十年前是七萬億,現時是二十六萬億。如果在股票市場、銀行的界別如果有甚麼事情發生,我們今時今日我們需要動用的錢是大很多,是相當大的幅度。所以我時常都說,我們的儲備越多越好,但是我們不可以因為以儲備的水平來做我們的目標。我們的水平就是如何可以作出一個適當的支出,令到市民可以過到一個好的生活,這一個是重要的指標。

記者︰第二個問題,都是想問你對年青人的看法。其實現時網上很多人都比較,梁先生在《施政報告》提到對年青人的看法,和你的方法去比較,很多人覺得有分歧。剛才你說會尊重梁先生的看法,但是你會不會都承認當中是有個分歧,或者你會不會覺得梁先生那種態度比較強硬,過分強硬?另外,可不可以再答一次有沒有興趣選特首?或者一七年會不會退休或者再上一層樓?

財政司司長︰我是絕對尊重特首的意見。但是有可能大家的講法有很多不同,因為大家的成長過程不同。你都知道,我很大部分時間都不是在香港成長,或者大家成長那段時間的經驗不同。但是我相信大家所說的,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

記者:司長,你好。想問你在Budget比較少提到樓市「辣招」這件事,其實可否具體說說,在甚麼時候,按甚麼具體因素會提出一些「減辣」或者「加辣」的措施?以及針對中小型單位的樓價升幅比較大,其實有沒有一些具體的措施可以令到樓市可以降溫呢?

財政司司長:我有一段是講關於樓市。剛才你問的那些,我們都說過如果需要的話,我會毫不猶豫推動這方面的事。如果推動時你就會知。

記者:想問「未來基金」。其實你說拿了一些錢去儲蓄,之前你說跟報告做「未來基金」,而該報告是指你之前拿土地基金來用的錢應該是○三/○四年經濟差,撥了一些錢下去的,但是這兒卻沒有說你儲了一些錢是怎用的,會否可以說說?之後再問第二條?

財政司司長:我們現在未很具體地確定這個「未來基金」的用途是怎樣,但主要是會用來應付未來我們有財困、有財政困難的時候的問題,怎樣可以用到一些錢可以維持到我們的經濟動力。這個「未來基金」,其實你看它應該是當成一個儲蓄的方法、一個投資的策略來的。現在我們很多錢放在外匯基金時,它們很多作一般性的投資,因為很多有短期的需要,所以不能作很長期的投資。但是如果我們具體些將一筆錢拿出來,將一筆錢用作長期的投資,我們的回報肯定會比現在好。我希望我們可以做到將一筆錢拿出來,找到適當的投資,在一些比較長期的投資,我們的回報便會好過我們一般的投資。現在我們在外匯基金亦有一筆錢我們叫作Long-Term Growth Portfolio,那個回報是雙位數字的,是比較好的,比較我們一般的投資,比較投資的組合的回報是好很多的。所以這個我想大家對「未來基金」的看法,先別看那用途,那用途是在日後我們有財困的時間來用的,但視它為一個投資機會、一個儲蓄的機會。

記者:將來都像○三/○四年那段時間,勾出來用的時候的用法,能不能這樣說?

財政司司長:其實如果我們去到用盡我們的儲備等等,我們的情況應該很差。

記者:第二條問題,其實都有說「一帶一路」,和七十九(段)談東盟,可否具體談談現在發展新巿場,即你剛才有提到發展新巿場,可否具體說說,有些甚麼方向會做?有些甚麼開始看到有成果?

財政司司長:東盟方面,我們去年開始啟動和它談判自由貿易協議,因為我們看到東盟十國,十國有六億人,人口很大,而且很多那些人已經進入中產的階段,即是說他們的消費能力比較高,這個是非常好的巿場,對香港來說,我們有優勢的行業,即是我們物流也好,金融也好,專業也好,旅遊也好,各方面都會得益。所以我們很積極地希望談判到,有一個很好的協議,令到我們在這一方面的收入會增加得到。同一時間,在「一帶一路」,該計劃包含歐洲很多國家、非洲很多國家、亞洲很多國家,這幾個對我們來說是有相當潛力的地方。如果我們可以配合到國家這方面的策略,對我們來說,日後的發展,尤其是對我們優勢的產業來說,對我們的支柱產業來說是非常有用的。

記者:財爺,我想問你關於今次這個預算案「派糖」都頗多,亦有一些針對性,對一些受「佔領」影響的行業,其實中間是不是充滿茯F治計算、收買人心呢?這個是第一個問題。

財政司司長:我是一個財金人,我不是一個政治人來的,所以我不太懂得如何去做一些政治的事情,所以應該就不是。

記者:即是沒有收買人心?或者大家都會不會有一些甜呢?
 
財政司司長:如果是這麼簡單就可以用幾十億收買到人心,已經做了很多年的了,應該已收買了。

記者:另外一個問題,關於今次《財政預算案》之後,對你的民望會不會提高不少?屆時你可以再考慮選未來的特首。

財政司司長:以往的經驗,每一次在預算案之後會微升少許,接荋N會跌,所以你留意一下,會繼續跌下去,以往的經驗很明顯地告訴我,是會跌下去的,所以我會留心。

記者:司長,為甚麼今次綜援會出「三糧」?以往都是「雙糧」,為何今次變「三糧」?

財政司司長:都不是第一次了。

記者:為甚麼會選紫色?

財政司司長:你不覺得漂亮嗎?

(請同時參閱答問全文的英文部分。)



2015年2月25日(星期三)
香港時間22時54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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